如何这赵冰旋就和别人不一样。
这就完了?
比起被门生们看不起他滥用权柄,丢掉系主任的头衔才可骇。
“你是?”
难怪老校长会这么活力。
人家赵冰旋是给黉舍捐了一栋讲授楼才才敢这么牛逼,你们两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咳咳!”
听到这冰冷的声音,敖飞洲差点委曲的哭了。
“校长我……我没懂,不就是个门生吗?为甚么……”敖飞洲脑筋有些乱。
“妈的,婊子!都是婊子!贱货!”敖飞洲气的破口痛骂。
“等他们返来了再说吧!”赵冰旋说完,没给敖飞洲说话的机遇,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敖飞洲每打一个电话,就会被赵冰旋无情的挂断。
“咦,非洲啊,有事?”元涛一脸利诱的看着敖飞洲,像是才发明他一样,另有些惊奇。
敖飞洲脸板了下来,太阳穴不断地跳,明天,是他这辈子最憋屈的一天。
“嘟嘟嘟!”
“行,你说!”敖飞洲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骂归骂,他还要去找元涛和木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