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澎顿时摸出骨针,然后在暮与晨的手腕处扎了一下。
说来也怪,只要骨针游走之处,那皮肤与木雕右手的连接处,就会渐渐地窜改成肉。色的皮肤。
接着,他又掀起上衣,一块乌黑闪着金光的木头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肚皮位置。
“你们兄妹俩宁肯去死,也要保我活着。
“上好的炔金木,赔了。”
“mm,我感觉他说得有事理,我们,就…”
正在这个时候,俄然身后天空当中传来了极大的破空声。
“等下了山,找个药店给你哥买点消炎药。
说完,他就谨慎翼翼地将那木头右手与胳膊给缝在了一起。
只几秒钟的工夫,那缝针之下,就已经不再排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