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跟常小曼胶葛，找来剪子，趁着张家父母没在家，冲进了慧芳屋。人家这叫少女内室，乡村非常讲究这些，未结婚的女孩内室除了父母外，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他取出一根细针，在慧芳指尖上戳了下。
“嗯……”睡梦中的慧芳悄悄嗟叹了声，但没醒。
要不然咋说在商言商呢，人家黄扎纸夺目着呢，接过五张毛票还不忘举过甚顶验验水印的真假。“这就对了嘛，五百块钱换她的命，多值啊！再说我还得卖力售后呢对不对？快去吧！”
他的技术高深，虽比不得那些已经成名的画师，不过画出来的纸人充足以假乱真。“一会儿我去你家等你，入夜前必须拿到，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小曼出去后，马程峰用塑料袋接着，咔嚓咔嚓剪去张慧芳的头发。黄扎纸说，头发越多越好，他可没含混，人家慧芳留了一头披肩发，等剪完了，直接变成齐肩长的荷叶头了，幸亏他动手有分寸，没剪成豁牙漏齿的。要不然慧芳醒了都得找他冒死。
“您就说咱如何办吧？不是说捉贼要拿脏吗？可您总不至于真的让慧芳今晚去陪王友辉吧？”马程峰越听越吓人。
从慧芳家出来要颠末王家，只见王家院里人很多，张家父母还跟王家人客气着。临走时候仿佛还接过一张存折。黄扎纸说的没错，他们两家已经在筹议婚事了。看来这闺女也不是很亲，一张存折就买走了。不免马程峰感慨起世态炎凉。
“不能！一分不能便宜！五百块你要嫌贵就找别人去！”他摊开大手在马程峰面前晃了晃。
“旧年代里，阴阳先生普通都会用补魂法来救魂淡之人。也就是配阴魂，用女人的灵魂来弥补活人的阳气，这叫阴阳调和。凡是来讲补一个魂儿就差未几了。让男人和女尸躺在棺材里，停止个阴魂，然后意义一下埋进坟里，不能埋死了，一个时候后再挖出来。”他说，不过也有例外的，有的人天生三魂不稳，需求补两个魂儿乃至三个魂儿。但我还没传闻过谁用四个活人的灵魂为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