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挺起石工锥,刺向它的灵窍,但就在这时,它的身上呼呼又燃烧起来,红绳立马烧断。它面对石工锥不但不躲,反而冲着我扑了过来。他大爷瞎x的,咋又着火了?此次我们都没人放火啊!
女尸正在一蹦一蹦的,想要把刘宇魔抓下来,这小子不住窜改姿式和行动,每次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女尸的爪子。林羽夕调回身材,拿灭火器把女尸身上的火苗毁灭。
我吓得滚地躲开,与此同时,林羽夕尖叫一声跑到一边,本来女尸身上也窜出了火苗子,灭火器里干粉没了,她只要丢下灭火器逃之夭夭。刘宇魔也叫了声,因为裤脚被女尸爪子碰到,今后引着火,一起往裤裆烧畴昔。
尿又是肮脏之物,有辟邪服从,滴在女尸身上,滋滋冒起几缕白烟,痛的这死玩意嗬嗬怪叫着,加快速率往上又是蹦跳又是抓挠。
林羽夕二话不说,跑到门口跳起家把纸风铃揪下来,抡起手臂丢到正在追我的狄磊身上。但是出人料想的是,纸风铃斜搭在狄磊肩头上,竟然在火光中并没燃烧。这让我挺愁闷,莫非这不是纸折出来的?
还好这小子有招,等火苗子窜上裤裆的一刻,他吓尿了!
“小夕把纸风铃拽下来,丢到它们身上烧了!”我边滚边叫。
“我一小我出去干吗,内里更可骇!”这丫头颤声说。
我咬牙挺起石工锥,拼着衣服着火的伤害,迎着狄磊刺畴昔。“噗”地一声,石工锥刺穿这死玩意胸脯,但并没禁止它的扑击势头,将我顶出两尺多远,后背重重撞上墙壁这才站稳脚根。不过羽绒服袖子立马烧着,火势敏捷向身上伸展,差点没把我吓死。
二十七岁是属猴的,我当即冒险停下身子,待狄磊扑上来的一刹时,挺石工锥把它肩头上的纸风铃挑过来,然后猛地滚向一边。但左手臂还是引着了火,我忍着灼痛,从纸风铃中找到生肖猴,扯下来撕个粉碎,唯恐这还不管用,又在上面吐了几口唾沫。
而狄磊的尸身扑地趴在我身后两个蒲团上,轰轰两声,俩蒲团敏捷燃烧。一时屋子里被火光映照的非常敞亮,但是这炽热的气味,却令我们心惊胆战,如果不能及时逃出去的话,搞不好我们仨都会变成火人!
刘宇魔反应非常快,闪身躲在门口左边,贴墙站立。而林羽夕反应也不慢,嗖地从前面窜上我的后背,跟八爪鱼一样缠上去了!
我晕,这环境不太可骇吧,为毛又上身了?我内心苦笑着,往中间缓慢闪身同时,挥起石工锥,击中女尸头部。咕咚一声,女尸仰天颠仆,上半身在门外,下半身在门里,身上燃烧的火苗子窜的很高,把门口紧紧堵死,想出去也做不到。
“一……二……三!”我用力往前送她出去,但是这丫头竟然紧紧抱紧我的脖子,死不放手。
这时两张符前后飘畴昔,在半空中便燃烧起来,刹时化为灰烬。而倒在地上的俩死尸,同时矗立起来,狄磊却脚下一踢,一只带着火苗子的蒲团,冲我飞来了。那具女尸调回身子,扑向了门口左边的刘宇魔。
它们身上没了火,我就不怕了,要说此次林羽夕立了大功。我取出一根红绳,箭步冲到方才矗立而起的狄磊面前,快如闪电般的缠上它的两只手腕,用力往中间一扯,形同给它戴上了一帮手铐。跟着左脚往地上一踢,激起洒落地上的糯米飞起来,打在它的身上,令这死玩意嗬嗬闷叫,满身不住颤抖。
“你有糯米?”我惊奇的问了句,心说你大爷的,有这东西咋不早说一声。
而现在地上的蒲团被一一燃着,让我们几近没了回转余地。刘宇魔技艺还算不错,飞身跳上窗台,伸手攀住墙壁上的壁挂空调,这小子悬在半空中,躲过女尸的扑击。我是没任何退路了,中间是林羽夕,如果躲的话,必将会让她蒙受鱼池之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