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羽点点头，穿上了衣服，回过甚来，脸颊上却挂着两行泪痕。
“二十二周岁了，只是我出来事情很早，以是看起来，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二十二到二十四，满打满算，另有两年的命。”金思羽说道。
那一块皮肤，触感并无非常，暖暖的，软软的，甚么也感受不到。
张天赐眯眼看着鬼头刺青，那鬼头也瞪眼看着张天赐。
这不是画面太美，是画面太狰狞了。
张天赐有些肉痛，将金思羽拥在怀里，道：“别哭，不管今后产生甚么事，我都会跟你在一起。”
“我们金家，持续七代当中，每一代都会有一个女人，天生的通灵眼。但是每一个女人的背后，都会有这么一个鬼面刺青。”
“不，我不是这个意义……”金思羽站了起来，道：“作为天师，你挽救我，是一回事；但是你要做我的男人，就必须是真敬爱我的。如果为了救我，以是娶我为妻，那么就是一种恩赐，而不是爱情。”
“这么看我看我干甚么？我是说真的！”张天赐气急废弛地在客堂里走动，道：“我年满十八了，能够领结婚证了！”
张天赐点了点头，问道：“姐姐，你本年多大？”
张天赐翻开寝室门，扶着金思羽，道：“我们到内里说话。”
一进寝室，金思羽就反锁了房门，然后拉起了窗帘。
“好，我摸摸看……”张天赐伸脱手去，悄悄地挨上了金思羽的后背。
粉红色灯光中，金思羽面色微红，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娘胎里带出来一个鬼面刺青？
金思羽惨淡一笑，沉默半晌，道：“天赐，你这番话让我打动，让我敬佩，但是我不能承诺你，不能做你的老婆……”
金思羽一呆，看着张天赐，怔怔地流下泪来。
“这不是刺青，这是娘胎里带来的，和囡囡额头上的疤痕一样。”金思羽还是背对张天赐，道：“你摸摸看，就晓得了。”
“不不不，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姐姐。”张天赐说道。
金思羽靠在张天赐的身上，微微闭目，仿佛在论述一个和本身无关的故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