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事儿过后,别说是再去斜疝水库了,我就算是听到‘斜疝水库’这四个字,屁股上就疼……
“好!爷爷你放心,我必定不会惊骇。”我满口承诺了下来,心内里还在想着,这去算个命、看个风水我还能惊骇吗?
这不就是在我出世的那一天想要掐死我的老太婆吗?
我爷爷脾气又特别倔,死活就是不去病院看病,说甚么这是他做算命先生的报应,没法安度暮年,应当来的。
可走着走着,我又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我感受双脚上面冰冷冰冷湿漉漉的,我低头看去,看到我双脚明显是踩在枯燥的空中上,可为甚么会有这类感受?
十多年畴昔了,她如何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