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了,我也没那工夫。”阎菲菲从她包里拿了一枚印章出来,道:“这是周遭斋的印,交给你了。店子固然给你打理了,但内里的宝贝,一件都不准卖。”
“嗯!”白迁轻点了一下头。
“白胜的白,时迁的迁?”我问。
“他没说。”阎菲菲道。
“得先看看货。”我淡淡隧道。
“看出门道了吗?”我问。
“跑哪儿厮混去了?”
“一张废纸能卖五百?”我笑呵呵地问。
宣和画院的花鸟,还真是有味道。这画要能保存好一点,那就完美了。
“那二爷爷有没有留下甚么端方?”我问。
以盗为生的人,不管在那里,都是大家喊打的。我跟他说在一条道上赢利,是为了跟他拉近一点儿干系,以示我对他的尊敬。
没有落款,真假难辨。别的不说,起码在这条街上,除了林老爷子,恐怕再也找不出比我更有眼力的了。
他连着去了好几家店,都没能把那画给卖出去。
“你现在还感觉我一万块钱买它是犯傻吗?”我问。
“如何样?我没坑你吧?”我笑呵呵地问白迁。
傍晚的时候,门外呈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那家伙抱着一个青布包,内里像是装着甚么东西。
“文明点儿!”阎菲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从速跟我讲讲,你为甚么要买这画?”
“都不识货,最多的才给我五百块。”因为气还没消,白迁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