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现在应当没甚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吧？”我笑呵呵地看向了方玉，道：“我的事但是一字不落地全都奉告你了，你的事，是不是也应当奉告我一些啊？”
“一件东西如果有效，钱多钱少我都无所谓；倘若没用，哪怕只花了一分钱，也是不值。”薛萌道。
在我走出古月轩的时候，方玉在前面，笑吟吟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你把画留下，至于钱，我过两天再给你们。”薛萌说。
“要想卖高价，只能来她这儿。不过卖给她的东西，必须得是真的，还得是她用得上的，不然她不会买单，并且不会再给你见她的机遇。”阎菲菲说。
“喝甚么？”方玉问我。
“那我之前欠你的钱，是不是能够一笔取消了啊？”钱不给我能够接管，但我跟她之间的账必须得了了。
引鬼符那玩意儿，只要不点着，就是一张纸。我把它拿走，又不影响甚么。
“你解啊！我听着。”方玉扭过了头，面无神采地说。
“你擅闯那老宅子已经有好几次了吧？每次都能活着出来，不是因为你命大，更不是因为你运气好，而是因为有人在帮你。”方玉笑呵呵地看向了我，道：“既然晓得帮你的是谁，干吗不去找她问问看呢？”
引鬼符就在桌上，我要还是不要呢？
“除此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说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