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在内里躲着,一向躲到天亮吗?”我问阎菲菲。
那纸人在干吗?它仿佛在内里走来走去的,底子就没个消停啊!
“哐当!”
“快点儿!”阎菲菲在那边催促起了我。
“刚才我们在内里的时候,没看到那纸人吧?”我问阎菲菲。
“你没事儿吧?”阎菲菲还是有些知己的,起码此时的她,眼神里透暴露了一些担忧。
“竟然敢不信我!”阎菲菲狠狠地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说:“这一次我真是当真的。”
“感受身材被掏空。”我说。
“另有处所能够躲吗?”我问阎菲菲。
“你之前不是说符已经用完了,完整没招了吗?搞了半天你是在骗我,还留得有背工。”我指了指厕所门上那些给我用指尖血涂得血淋淋的标记,道。
“我已经够快了,你能不能想别的体例略微迟延一下?”我说。
“谁叫你不诚恳的,没得睡了!”
我能如何着啊?如果有招,我早就用了。题目是,我底子就甚么招都没有。
本来这女鬼的身高没我高,但她是飘在空中的,离地足足有二十公分。是以在跟我面劈面站着的时候,一下子就比我高了半个脑袋,很有一点儿居高临下的意义。
“从速用你的手指头跟着这些符文画,用指尖血把它们全都图上。”
“不拍门了,那女鬼是走了吗?”我问阎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