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姨说你在古玩鉴定这方面很有成就,前短时候我收了一幅画,想拿给你观赏观赏。”慕容先生取了个长盒子出来,那边面装的,应当就是他要我观赏的画。
“你这是在说,慕容先生也对盗墓这类事感兴趣?”我问。
进门以后,欢迎我们的是一个穿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这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给人第一眼的感受很不错。
“你给我先容的那龚瀚林,他给我的那纸人,仿佛并没甚么用啊!”归正方玉一起上都是冷着一张臭脸的,我天然也懒得跟她客气,直接就把想说的说了出来。
“这画是别人卖给我的。”我说。
“谁卖的?”慕容先生诘问道。
一下楼,我便看到了一辆玄色的GL8。这是方玉的车,她如何来了?
“是你把我先容给他的?”我问。
在我正对此有所不解的时候,慕容先生把画给翻开了。
GL8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外的马路边上,方玉熄了火,说:“到了。”
一个字都不成说,还这副态度,方玉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说实话,我多多极少,还是有那么一些猎奇的。
“够胆!”方玉赏了我这么两个字,然后重新把GL8给策动了。
“有甚么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归正话都已经挑了然,干脆就说得更清楚一些。
“别整得不明不白的,直话直说。”我道。
“他?”阎菲菲这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吃惊,仿佛她晓得慕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