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回到房间,见马丽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才感受难堪。
马丽低头想了想,说:“我仿佛是想找你特长机充电器来着。你现在干甚么呢?”
她的两只眼睛瞪大到了极限,眼角都裂开了,两条血线像小蛇一样滑落在惨白的脸颊上。
我是真不敢动了,平常固然偶尔会和她开打趣,但那都是适可而止,是有限度的。
马丽在男女方面毫不是没有经历的,但她为甚么抱住我今后,就一向舔我的耳朵?
我脑筋“嗡”的一下懵了。
可没等我找到充电器,一个暖热的身材就贴上了我的后背。
我不敢转头,讷讷的说:“丽姐,别如许。”
“徐祸,你别跟我装神弄鬼的,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对我做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