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拉着,脚下还在不断的迈步。
“赵队,你还得记着刘瞎子给你的忠告,万事谨慎。要不是董大仙带我找来,你就跟着下到河里去了。”
我转头朝院门里看了一眼,拉上门,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跟着跑进树林,转过一棵树,竟然不见了董大仙的影子,只要那条土狗还在树下撒欢儿。
见他一脸木然,眼睛直勾勾的,我蓦地反应过来,他这是被鬼给迷了魂了。
只一照面,四个纸人就同时向我和赵奇扑了过来!
“妈的,纸人还敢造反!”赵奇又惊又怒,抬起脚就要踹。
赵奇身子猛一颤抖,眸子转了转,惊奇不定的问:“我艹,我如何在这儿?”
我甩不开土狗,情急之下只好反手伸进包里,拿出一纸符箓朝着纸人挥去。
“大祸害返来啦!大祸害返来啦!哈哈哈哈……”
我追上去,想处理这个纸人。
纸人被松开,立即再次向我扑来。
符纸一贴上纸人,立即燃起了绿色的火苗,纸人也跟着烧了起来。
土狗听到这声音,立马松开了狗嘴,围着纸人欢畅的上蹿下跳起来。
我又连砍带刺的处理掉两个纸人,却见最后一个纸人看模样像是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身子却在上蹿下跳的发展。
赵奇过来看了看我的手脖子,“如何样?没事吧?”
五个纸人正脚不沾地的往前走呢,此中四个都穿戴绿纸小褂,腰里系着红纸腰带,别的一个纸人倒是个婆子模样。
此人本来叫董大发,是董家庄出了名的疯子,听庄上的白叟说,暮年间他和他老婆一起去广东打工,他老婆被工厂的一个工头给强J了。
我递给他一根烟,本身也点了一根,我深吸了一口,指了指树林子外边的河:
我走到树下,围着树绕了一圈。
我赶紧拿出木剑,追上纸婆子,照着它的后心就刺了畴昔。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甚,就见一个穿戴褴褛棉袄,敞胸露怀,黏成绺的头发和脏胡子连在一起的家伙,正用竹竿挑着一串小鞭炮跳着脚的嘎嘎乐。
要算起来董大仙得六十多了,没想到他还在……
转眼间,纸人就烧成了灰烬。
回过甚,就见那条土狗,正对着一棵树狂叫,像是很焦心的模样。
走了一阵,我才感觉不对劲,平常董家庄可没这么温馨,如何明天变得暮气沉沉的,不但没有人声,就连饭菜的香味也没有。
跟着董大仙的那条土狗正咬着纸人的脚脖子,上蹿下跳的往前跑着。
树杈上公然有个麦杆儿扎的草人,草人里头穿戴女人的衣服,外边却披了一件破棉袄。
“这些纸人是如何回事儿?如何还能动啊?”赵奇问。
气愤、惊骇……另有说不清的各种情感像是要把我扯破一样。
院门已经从里边翻开,我急着跑出去,摆布不见人,阿谁耳目瘦猴也不见了。
纸人收回一声男人的惨叫,扑在地上不转动了。
按说他杀了人,最低限度也得判无期,但是他受了刺激,是真疯了。
我拿脱手机,打给赵奇,通是通了,可没人接。
我急着追畴昔,到了跟前一看,满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条土狗也跟着我们俩跑的欢实。
赵奇俄然指着树上说:“上面如何有个草人?”
想起庄上的白叟说的董大仙的事,我猛一拍大腿:
我这会儿也没了主张,只好跟着他跑。
我没再管照片,转头想问赵奇,他记着照片里男人的长相没有。
我看了他一眼,说:
提及董大仙,我又是一阵犯疑。
看刚才的状况,他应当是已经死了。
“赵队!”我喊了一声,上前拽住赵奇。
“每个纸人里边都藏着一个鬼,被纸人沾上,鬼就附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