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改用嘴巴咬我,我只能将身材矮下去,用脑门顶着她的下巴,两人抱成一团,奋力扭打着。
随即,鬼婴收回最后一声痛苦的哀嚎,被佛珠上的念力腐蚀成了浓烟,眼看着身材垂垂变淡,完整化成了浓烟,消逝在夜风当中。
我紧咬牙关,用舌尖抵住上牙膛,脑海中默念清心咒,勉强将心中那种狂躁的认识压抑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目光通过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却发明在我和陈玄一的身后,竟然多出了一个手里抓着剪刀的人,正试图缓缓靠近我们。
我从速抓出一块布,替陈玄一擦掉额头上的汗珠,不时胆颤心惊地看着门外,那道在地上翻滚不休的玄色怪婴,心中百感交集。
我头皮发麻,不敢设想鬼婴的牙齿如果啃在我身上,将会是个甚么样的场面?
我头皮一炸,几近下认识地伸手双手,紧紧管束着了这个女孩,用力一掀,将人摔在了地上。
剪刀间隔陈玄一的后背已经不到十厘米,只要我松开手,凭田妮现在的状况,必定会毫不踌躇地将刀尖刺进陈玄一后背。
该死的,我如何把田勇的mm给忘了!
对峙没多久,田妮变得越来越猖獗,她伸出指甲,在我的胸上和肩膀上留下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我没体例对她下死手,只好用身材死死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