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后背有点痒痒。”细猴挠了一会,又不痒了,嘀咕道,“几天没沐浴,能够长虱子了吧。”
“被你看出来了,”我早就晓得这个李哥不简朴,也没筹算瞒他,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刚才的经历。
“卧槽,这是甚么,我身上如何会长这个东西?”
回到营地,李哥拔掉了罗二狗身上的银针,对他脑门吹了口气,这小子就直挺挺地朝地上倒下去了,不过一会儿,鼾声如雷。
走了没一会儿,罗二狗俄然停下了,用力抓着本身的胳膊。
赶了这么久的路,世人也都累了,幸亏李哥随身还带了顶帐篷,他把帐篷支好,让给了两个两人,和我一起坐在篝火堆中间守夜。
“没甚么特别的感受,有点麻,刚起床的时候很痒,但这会没事了。”
细猴越走越烦躁,抓着罗二狗问道,“你小子该不会用心带我们绕圈子吧,这都两天了,如何小黄庄还没到?”
长在他俩身上的完整不是一种东西,细猴只不过被鬼标记了,罗二狗胳膊上的倒是尸斑,只要死人才会长,我和李哥内心都明白,以是假装不吭声。
除了李哥,本来睡在地铺上的罗二狗也不见了,这让我的表情有些不好,该不会李哥趁我分开的时候,偷偷扛着罗二狗跑了吧?
“李哥……”我走上前,正想问他究竟在干甚么,话还没脱口,李哥便将脑袋转过来,将食指凑到嘴边,对我“嘘”了一声。
“又如何了?”细猴不耐烦,催促道,“你特么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