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看向细猴,却见他已经把折叠弩端起来了,眯着一只眼睛,将弩箭对准我们的越野车。
“老沈,你筹算做甚么?”我手上一样端着一把折叠弩,弩箭指向沈平的眉心位置,声音冷酷,“还没到处所,就想跟我分个胜负吗?”
莫非沈平那帮人贼心不死,又摸返来了?
“细猴,把店主看好!”我号召细猴一声,从速主动朝沈平那边迎了畴昔。细猴则不由分辩,直接扛着还在洗脸的赵佳瑶,将她硬塞回了车厢。
“卧槽!”我和细猴不约而同地惊呼了一声,甚么样的手劲能把这么厚的铁皮揭掉?
毕竟是在田野,早晨并不平安,并且沈平动员部下那帮逃亡徒,就守在间隔我们不到两百米的处所安营,为了谨慎起见,我和细猴没筹算睡觉。
“*你娘的,我明天非弄你你个小王八蛋不成!”还是昨晚阿谁秃顶赖疤脸,拎着一把折叠军刀就朝我冲上来。
我不但愿和这帮家伙起正面抵触,便主动收好了折叠弩,一句话没说,将被扎坏的汽车胎搬出来,用力扔在了沈平脚下,“本身看!”
“别管他,过了今晚再说。”我架好篝火,去河里捕了几条鱼,用小刀子刮开鱼鳞,刨干洗净以后,放在火上烤熟。
约莫到了凌晨两点摆布,我正眯着眼睛打打盹,俄然感受脑门被某样东西砸中,猛一昂首,便瞥见坐在大树杈子上的细猴,正冒死给我打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