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在夜色中迸收回一道黑光,可女鬼眨眼间已经绕过了房顶,跑向深不见底的暗中。
我背对着尸身,一个侧脚飞踹,将陈老太爷揣回到地上,棺材钉往上一刺,筹算先将女鬼弄下来再说。
等了半天,沈平暗自嘀咕,“何磊这狗日的,如何去了半天都不见返来,汽车后备箱不是有一箱汽油吗?”
内里钻出来的“烙铁尖”远远不止一头,当油箱被丢在地上的时候,顿时有着十几条毒蛇从内里抢先恐后地爬了出来,猖獗地扑向我们。
这类毒蛇不但毒性狠恶,并且进犯认识特别强,当满地的毒蛇爬向我们的时候,不止沈平,连我和细猴也收回了一声大呼。
“咔嚓”一声过后,陈老太爷大半个脖子都折掉了,脑袋歪倾斜斜地挂在胸口,好似一颗皮球,那双伸向我的手也偏离了线路,被这股力量带得东倒西歪。
符纸上的灵韵挥发,在女鬼青色的嘴唇上烫出一个黑漆漆的血洞,可女鬼恍若未觉,固然全部嘴巴都冒烟了,可她却还是将黄符完整嚼碎。
刚才从口儿射出来的底子不是汽油,而是一条体长将近半米的软蛇,身材呈褐色,晃着三角尖的脑袋,将脖子高高地拱起来,口中喷着鲜红的蛇信子,收回“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