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幽灵上门磨菜刀,这是要灭门的兆头。
卧槽!
我今后撤了一步,躲开菜刀,正待反击,却一脚踏空,直接踩在了茅坑内里,身材不受节制地今后一仰,摔进了堆在茅房里的锄头犁耙上。
我杵着一把桃木剑,坐在凳子上冷静等候,小虎子没走,就陪在我身边,小眼睛砸吧地看着我,“叔叔,你刚才可真威风,大师都听你的!”
我笑着摸了一把这小崽子的后脑勺,“今后好好读书,别人也会听你的。”
我的脖子被绳套狠狠勾住,一股庞大的力量拽着我,很快就升到了屋顶,而在这时候,头顶上却落下一把菜刀,被磨得发亮的刃口闪动着幽冷的光芒,狠狠朝我颈椎上剁下来!
乡村人家的茅房常常和猪圈是连在一起的,以是空间比较大,我打动手电筒,在内里扫视了一下,却瞥见了一道身影,正背对着我撒尿。
听到这话,我眸子子都快吓掉了,猛一回身,将手探出去,一把就扣住了小虎的肩头,将他直接拽出来。
越是贫困封闭的村落,对阴阳先生就越是尊敬,干我们这一行的人,在都会中没有太大市场,但走进乡间,几近每句话都被村民当作圣旨,在二爷的构造下,这伙人的办事效力很高,两分钟不到,就拎着火把到处去找尸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