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视野中那一点灯光在逐步放大,很快就飘来了一座划子,有个浑身被黑布遮住,头上戴着斗笠的家伙,正缓缓撑着划子靠近,靠近了放着斧子尸身的竹筏。
她如何会呈现在苗疆?
我在疯道人那本札记上看过,每一片回水湾,都是天然的积阴地,那些溺水枉死的人,尸身会被水下的暗潮冲走,到了最后根基城阛阓中在这类回水湾中。
我按捺住心中的冲动,转头看着陈玄一,“瘦子,我现在必须下水,把搞事的人抓住,你在岸上策应,有没有题目?”
回水湾上,还飘着一层淡淡的白雾,垂垂地,我耳边仿佛听到有竹排划水的声音,随后,远处的白雾中,逐步呈现了一道灯光,孤零零地飘在河床深处,格外诡异。
我忍住后背的疼痛感,在水中一个回身,顺势抱住了那根竹竿,猛地往下一发力,筹算把竹竿另一头的人也拖下水。
为了跟紧竹筏,我们只能弯着腰爬起来,一通小跑,持续往下飘了四五里的间隔,河道一下子变陡峭了,面前又呈现了另一个更大的回水湾子。
卧槽!
我“嗯”了一声,身上绑着红线,当即快速地朝着水面靠了畴昔。
他说的没错,人只要待在岸上,才气充分阐扬本身的才气,下了水,就算只是浅显的水鬼,也会特别难缠,如果再加上一个斧子娘,我能够真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