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一没给她挣扎机遇,将念珠取出,朝房梁上一扔,老太太顿时惨呼一声,被念珠死死箍住脖子,从房梁上惨叫着跳下来。
随后,陈玄一叠了一张纸鹤,对着上面吹口气,翻开窗户,将纸鹤一扔,那纸鹤竟然扇动翅膀,朝着黑暗中似电般飘远。
我躺在床上,翻身睡去,“算了,别想了,归正这里并不是我们的目标,既然仆人家不喜好我们,天亮了就走吧。”
我浑身一震,对陈玄一小声说道,“这猫有古怪,千万别让它靠近尸身!”
猫和狗是天生的死仇家,黑狗血有煞气,能够弹压邪祟,而猫则天生能通阴,能够给人带来不详,以是猫狗几近见了面就会干架,也是这个事理。
这老太太一脸阴沉森看着我们,咧开干瘪的嘴唇,嘴里就剩一个黑洞,挂着诡异的嘲笑,张大到了一种极限,连鼻子眼睛都被挤压不见了。
“是谁?”陈玄一应当也瞥见了,立马奔向窗台,伸手就窗户翻开。
祷告了一遍,我俩才同时展开了眼睛,一低头,发明地上面的死人鞋已经消逝不见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拉上窗户,筹办回身睡觉。
“让佛爷替你超度吧!”陈玄一心胸慈悲,并未筹算对她下死手,当即盘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念起了超度的经文。
我则从速将五指伸出去,用力扣住了老太太的下巴,运起了指力。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