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熟谙我师父?”陈玄一从速诘问道,“那您为甚么……”
“在哪儿?”常海真人神采聚变,失声道。
我跟从疯道人学艺的时候,也得知了很多他年青时候的故事,这位常海真人是他的好友,当年曾经一起联袂,闯出了一翻惊天动地的奇迹。
“前辈,您……”我动了动嘴皮子,却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反倒是陈玄一,竟然主动走上去,替这小我将披在脸上的头发悄悄拨到前面。
我实在很难设想,假定阴阳两界混乱,人死以后灵魂用不着再下地府,而是直接游离与阳间,活人和幽灵同时保存与同一片天下,这究竟会是一场多么可骇的灾害!
常海真人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我和陈玄一幡然悔过,都变得有些脸红。
“可你为甚么会……前辈,我替你把桎梏解掉!”得知这个白叟的身份,我和陈玄都大吃一惊,仓猝冲上去,筹算将锁在他琵琶骨上的锁链栽掉。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罗摩不远千里,闯进这苗疆深处来找白苗寨的费事,目标也是为了一枚阴玉,会不会,他们所说的是同一种东西?
“那如何办?”
对方笑着点头,打断了陈玄一的疑问,蜡黄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舒畅,又转头看了看我,“你是王长风的儿子还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