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物老是深居简出,普通人很丢脸到,固然我和陈玄一在白苗寨住了半个多月,这还是头一次和这位苗人族长打照面。
我们还没反应,那肉瘤中竟然长出了十几根细弱的触角,全部炸裂开,暴露了埋没在此中的丑恶大脑袋,嘴角发展出两根很锋利的长牙,从地上一蹦而起,扑向了我们。
我正要说话,院子里却俄然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透过窗户中投射出来的影子,我们瞥见斧子娘仿佛正在房间里冒死挣扎。
“你们先出去,我顿时给他解蛊,解蛊的过程或许有点恶心,别看了!”
这件事产生得比较蹊跷,僵尸蛊过于阴邪,并不是普通的蛊师能够炼制的,可现在竟然呈现在了白苗寨,我乃至思疑苗寨中是不是存在蛊师用活人在试蛊。
这个黑巴长老神情有些孤傲,只是意味性地对我和陈玄一点了点头,便没有持续说下去。
可刚到苗寨大门口,巴熊就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双手环绕在胸,很防备地看着我们,“你们半夜去哪儿了?为甚么三婶会变成如许?”
“早传闻苗寨中来了两位客人,我本来早就应当见见你们的,可惜年纪大了,身材不便,两位小兄弟别太介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族长为人很客气,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跟我们打了声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