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表示附和,和陈刚走远一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
可傻子听了我的话,却不肯走,傻呵呵地围着我转,“兄弟,借个火,借火……”
实在静下心想想,陈刚和李雪对我来讲一样很奥秘
抓着打火机,我感到不成思议,傻子却拍动手“呵呵”直笑,“你看,我就说你有,骗我的……”
哪知从后背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陈刚的,“兄弟……能借个火吗?”
当然,这话我没敢说。
他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戴得也很整齐,却暴露满脸的聪慧像,嘴角边还挂着口水,一边挥动手里的烟,一边朝我傻乐。
“唉,”中年大叔叹了口气,神奥秘秘地靠近我说,“传闻是因为那家女儿死得比较蹊跷,她家一向闹鬼,刚被抬返来那天,连尸身都不见了,十几小我找了一宿,才发明那女人的尸身竟然本身爬到房梁上去了,你说邪不邪乎?”
陈刚这么一说,我才猛地惊醒过来,刚才阿谁打火机,的确跟我上午带的阿谁色彩不一样,它底子就不是我的。
“得得得……我给你点上。”我很不耐烦地扑灭火,凑到傻子面前。
“你这傻小子,不信是吧,不信你跟我来!”陈刚气得脸都青了,抓着我手,大步朝着村庄里吹唢呐的处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