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票,我和疯道人回到本身的坐位上,眯着眼睛等候发车。
西南这一块满是盆地,汽车在盘猴子路上蜿蜒前行,一起颠簸,直到第三天,我和疯道人才来到了此行的目标地。
卧槽,这瘪犊子!
要回山了?
疯道人见我这副怂样,忍不住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等我拍着屁股上的灰爬起来的时候,这长季子又疯疯颠癫地凑到我跟前,贱笑道,“小子,老田家的花女人可舍不得你咧,要不然你现在就归去,做个倒插门半子算了?不消跟着我学道了好不好。”
疯道人带我拐进了街角的一家酒坊,把手伸进裤裆,抓了几张红票子撂在柜台上,贱兮兮地望着老板娘,“妹子,几年不见,你屁股又翘了很多嘛,打酒打酒!”
来到村口,就该和村民们说再见了,我刚把手举起来,眼角就闪过了一道黄影子,在村口的树枝伤蹦来蹦去,用力挥动着爪子,冲我们“叽叽”叫唤。
“嘿嘿,够了够了!”疯道人眼放精光,把我手上的软妹币抓畴昔,全揣进裤裆里,笑眯眯地拍动手说道,“这些钱,够咱俩折腾好久了!”
田老爹持续被鬼缠了好几次,加上他一把年纪,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万幸,估计就算把身材养好,也挨不过几年了。
“嗯?”我和陈玄一同时愣了一下,纷繁将目光转向后山,黄皮子不晓得从哪儿摸出来一个用黄布扎好的大口袋,扛在肩膀上很吃力地往前走。
“嘿嘿,大和尚一起好走,这车子没刹车的!”疯道人眯了眯眼睛,贱兮兮地回应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