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街边的地摊吃了几个包子,又去县城的长途客运站列队买票,可当售票员问我要买票去那里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愣住了。
细猴砸舌不已,撇着嘴说,“看不出来你还信教了,得咧,快到六点了,跟我出去走趟买卖咋样?”
我满心冲动,觉得此次真碰上大款老同窗了,哪知站在街道挂角等了老半天,细猴才开着一辆漏风的三轮车,“噗嗤噗嗤”地靠近我,拍拍已经掉了漆皮的座垫,“上来,哥们带你绕两圈!”
我目送她分开,模糊间,仿佛瞥见那白雾当中,竟然闪现出了一座孤零零的桥梁,小女孩的身影刚走上桥头,顿时就消逝不见了。
“卧槽,我说比来两天如何脖子老痒痒。”细猴从速把链子栽下来,顺手揣进裤兜,楼着我的肩膀说道,“秧子,咱两这干系,你也别跟我客气了,先去我那儿待着,找到事情再说,行吧?”
赵凯心眼活,上学的时候就学会在同窗中间搞“盗版关盘”,一次期末测验的时候,他因为拿着透视镜偷偷察看女监考员,被逮了个正着,以后就没音了,没想到事隔五年,我竟然会在宁台市又见到他。
“傻逼,你这金链子都特么掉色了!”我看着他,撅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