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尖上的盗汗顿时像喷泉一样涌出来,猖獗地解开红线,回身就跑。
一整夜都在赶路,途中产生了这么多不测,我也累得够呛,把疯道人挂在窝棚上的衣服接下来,垫住屁股,又从陈玄一布包里翻出几个红薯,架在柴堆上烤。
我看了看时候,已经凌晨四五点了,恰是一天当中天气最暗的时候,这个点持续在深山中瞎转悠,估计还会惹上费事,倒不如服从陈玄一的建议,好好休整一下再说。
浓雾中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红线的另一头,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又转移到了这只手上!
卧槽!
我心中发狠,将两根红线同时扯下来,摸出裤兜里的打火机,直接烧掉了红线。
想到这儿,我强忍着心中的打动,又生生将脚步压返来,手里捧着不竭挪动的罗盘,硬着头皮往前持续走。
统统都有能够是幻觉,这鬼太短长,让我完整分不清本身所处的环境究竟是真是假,说不定连四周的雾气都是假的,我和陈玄一能够底子就待在原地没动。
妈勒个巴子的!
陈玄一苦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大墓中太凶恶,咱俩出来就行了。”
可当我伸出左手的时候,却发明本身左边的胳膊上一样绑着一根红线,连印子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