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走上前,正要说甚么,周玉泉却做出噤声的手势,表示黄海不要说话,不然会惊扰到水池里的鱼。
周玉泉笑道:“荔城林家的那位大蜜斯,早些年不是拜入掌门门下吗?固然她天赋异禀,但终归是女子,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林家此次聘请掌门前去,恰是参议该给紫彤师妹找个甚么样的金龟婿呢!”
水池旁,一名身穿黑袍,留着一撮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儿,悄悄地垂钓着。
三坊七巷乃是榕城的地标性修建,在晋、唐期间便已经存在,现在的它,位于榕城中间城区,寸土寸金,还是保存着陈腐的修建原貌特性,浅显人早已将此处当作旅游景点,却不知这些冷巷子里,还住着一些职位不凡的人。
在长椅上醒来,阎守一伸了个懒腰,望着公园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内心深思着明天该干点甚么。
周玉泉皱了皱眉头,不满地看着黄海:“谁?”
这回他没有效罗盘,而是掐指算了个大抵,用的一样是小六任神术。
“鲁班传人!”
“本来如此。”黄海点点头,对此没有太多的设法,因为林紫彤一贯是掌门亲身教诲,以是他固然是师兄,却也没和她有过量的交集,几年来乃至连面都没见上几次。
开门者是一名小道童,见到黄海今后,谦虚地喊了一声师叔。
他晓得,周玉泉想要亲身见阎守一一面,最好能从阎守一的手里,拿到闾山派的一些消逝了的绝学,再返来向掌门邀功。
小道童在火线带路,黄海跟在前面,绕过前院后,来到了一处水池旁。
真可谓是风水轮番转!
在三坊七巷内,随便一套宅子便能卖出近一个亿的天价,更别提是面前这类院内还带着水池的了,这类宅子,即便是有钱都买不到。
“师弟,你绝对猜不到,我碰到了谁。”
以是,眼下还是去见阎守一更首要!
周玉泉停下了踱步,对黄海说道:“师兄,鲁班传人事关严峻,我以为此事不焦急奉告掌门,要不你先带我与他打个照面,确认一下真伪,再做筹算也不迟!”
天空下起了细雨,闾山派的黄海撑着一把古朴的油纸伞,走进三坊中的文儒坊,在一间不起眼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榕城,三坊七巷。
“那你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