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发明了么?有些发慌啊,古若蓝羞急的瞪了我一眼,坐直起来理了理身前的衣服!
“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本质!”我瞪了他一眼,“糊口不止面前的狗,另有远方和诗!”
“卧槽,就你丫这话说的,还本质?”大牙笑骂了一声,对着坐在副驾座上的孔四说,“看清楚了没,丫就一口是心非的主儿,甚么诗啊远方的,还不是为了乱来小女人?”
两侧的草场,充满了羊群跟牦牛,像散开了的蚂蚁,遍及在这千里牧场之间,偶有的帐篷,明示着这片地盘另有人类活动的陈迹。
这货说着还真举起双手来,竖着大拇指给孔四点赞,吓得我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娘的,好好开车!”
车队沿着山道回旋而上,直奔青海湖而去,早上高原的阳光便格外的毒,就连大地都要蒸发而去普通,从车里望出去,六合间仿佛便只剩下吵嘴两色,在一片白茫茫的银色中,尽是暗黑如铁的物事,动着的是车人马,不动的是连绵的路与远方的山,偶尔路边色彩斑斓的小花就格外的动听。
从对讲机中传来的声音,获知这儿是甚么玉轮山,仿佛从未传闻过,却没想到如此美好,只能赞叹六合造化,古若蓝更是赞叹连连,就差把本身个给趴到车窗上了……
一起而行,很多游人立足留影旁观,间有牦牛三五只,白毛批挂、神情安乐,悠然踱步于碧草黄花之间,我行我素中,全无摆布傲视之态,翘首以待之姿。
“没事!”我“哦”了一声,放下心来,让大牙摇下车窗,内里的风竟带着丝丝凉意,与刺目标阳光之间有种让人恍忽的落差。
幸亏前面两人倒也没发明后边的非常,大牙对孔四呸了一声:“卧槽,甚么乱七八糟的,完整牛头不对马嘴的!这逼装的,我给你满分!”
甚么环境?我晕乎乎的,竟有些小时候躲草垛里的感受,一时候也忘了罢休,就这么定定按着,耳入耳到孔四悠悠吟道:“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路倒是顺滑,只是回旋而上,不知觉间,已是上了青海湖畔,一边是湛蓝的湖水,一边是绿油油的草地,古若蓝说那些成陇的是油菜花,比及春季时节,六合间便只剩下满眼黄橙橙的油菜花,连绵不断,也不晓得引诱了多少都会男女……
“人间正道是沧桑。”我苦笑了一声,说:“像我们这般整天繁忙而惶惑,活得真还不如那只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