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不想理睬人的店东,我笑着说到:“我不买玉器,只是找人喝酒。”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种空灵的状况,无所谓云卷云舒,无所谓光阴流转……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脱手吧。”没有涓滴豪情的话,响彻云霄。
我回过甚,对着洛玲儿说到:“玲儿,有件事我要你帮我去做。”
“凭你,还留不住我。”低着的头,俄然抬起,与店东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我摇了点头,笑着说到:“这可难说。”
“既然你想看,我就给你看看无正天真,无生无死的境地。”天空中乌云会聚,遮去阳光,漫天飘着片片雪花……落在永归陵境内,装束着这曾经的地府。
店东俄然愣住了脚步,喃喃道:“费事大了啊。”
“木子,号召客人。”店东握着茶杯,眼睛都未曾展开,开口道。
洛玲儿点了点头,踏着朵朵红色花瓣,向卫城而去。
“生,死,正,邪。”店东扫过我和两侧空位,诡笑一声,“这就是你长生的奥妙。”
生,只不过是灭亡的开端;死,也不过是生的绝顶;正邪,也只是人间常报酬了洗脱本身的罪恶而假造的。
“你觉得你还能走么?”店东阴沉森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蛊,对我没用,不晓得这一次你还会耍甚么把戏。”路上,我从路旁的小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在手中轻捏,闻着淡淡的树叶味道,嘲笑着说到。
“两位,我想是该请你们喝酒的时候了。”我望着门开了的玉器店,对着空无一人的左边,淡淡一笑,道。
“啪嗒。”我的话方才落下,面前的木子还来不及说甚么,店东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手中的被子落在地上摔成了一堆碎片。
“唉,一言难尽啊。”店东轻叹了一声,满脸的担忧与无法。
满地的血迹还未曾干,淡淡的血腥味异化在风中,满盈在战后破败都会的每一个角落。
“不要废话。”这些东西我也晓得,我并不想听这无关紧急地感慨,“说出你是谁,不然我就立马毁了这里。”
城中那些活尸穿越在都会里的街道中,偶有一两人立足看看我和洛玲儿,然后拜别,没入人海中,持续繁忙。
“存亡正邪,终不过是一场落尽的繁华。”我把手中的槐花扬出,朵朵小花,如雪般在阳光下飘落,满地的银装,我踏着垂垂铺满空中的槐花,走向石桌。
坐定以后,店东叫人给我们上了一壶香茗,我要求店东多加两杯。他也没问为甚么,只是照做。
木子慵懒地展开眼睛,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后,从椅子上起家说到:“您是要买甚么品级的玉器?”
存亡正邪,对我来讲都一样。生,我无所恋;死,我亦无所惧。
他晓得我的身份我并不猎奇,从他给我下蛊开端,我就晓得他的身份,一个海人族的人不晓得我那才叫奇特呢。
洛玲儿灵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