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马一眼的话,老玄微微一怔,仿佛马一眼话里的某一句话戳到了老玄的把柄。这句话就是老玄为何这些年来很少去接阳打边的买卖。
一传闻又是一单阳打边的大买卖,老玄跟师姐另有我对望了一眼,都是感受有些古怪。
我内心猜疑,明天这是如何了,一天以内来了两单可贵的大买卖,并且还都是阳打边的买卖,这也太巧了吧。
这对于郭扶植来讲无疑是一个严峻的打击,当头一棒。
马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便说道:“这单买卖是山西大同那边的朋友先容过来的,他们给出的报酬实在不低,你们如果能接下来那可就太好了。”
一起呈现的大买卖,又都是阳打边的活,并且地点还都是在同一个处所,天底下如何会有如此偶合的事情呢?
“马一眼,有甚么事儿?”自从前次金老板的事情以后,我跟马一眼已经熟谙了很多。
老玄哈哈一笑,“你这么短长,我如何敢赶你走,我这一把年纪的,你那形意拳的境地一拳恐怕都能把我打到棺材里去,老头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时,师姐问道:“这单买卖的金主你调查过了吗?”
马一眼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我来还能有甚么事,当然是有买卖上门了。给,早晨红烧了,你跟老玄补补身子。”说着,马一眼塞给我一大包不断扭动的黄鳝,然后便直接排闼出来。
师姐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你倒是挺故意。 ”
师姐微微一笑,“您都开口了,可不就是定了吗。”
众所周知,山西盛产煤炭,是继辽宁抚顺以后公认的新“煤都”。
这时,马一眼接着说道:“我晓得老玄你已经很多年没有接过阳打边的买卖了,不过这一次但是可贵一遇的‘麟犄角’,干了这一单你就能歇一年了,不晓得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正在这时,院门俄然再次敲响。
马一眼说的麟犄角,意义是说很贵重很少见,所谓凤毛麟角,就是这个意义。
我从师姐的反应中猜出,看来马一眼先容的这单大买卖跟师姐方才所说的那单买卖仿佛是有着某种联络,恐怕很能够这两单大买卖的地点都在山西大同。
“姓郭。”马一眼随口答复道。
我畴昔开了门,便看到马一眼正站在门前。
马一眼赶快奉上笑容,“那是那是,你们可都是我的财神爷,常日里我都恨不得把你们供起来,当然要对您们上心了。”
不过老玄倒是非常对峙,“你放心,小水固然跟我的时候并没有多久,不过这半年来他学到的东西也很多了,起码自保应当是没有题目。并且,另有你这个师姐在身边,我信赖以你的本事想要护他全面也并不是难事。”
师姐指了指老玄说道:“老玄不是在这吗,只要他同意不就行了。你先跟我们说说这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买卖,听完以后说不定老玄就让我们接了呢。”
报酬高,就代表着作为中间人的马一眼能够获得更多的先容费,他当然很但愿我们能够接下来这单大买卖。
本来干我们这一行的端方,即便是门徒本领再大已经出师,不过干的每一单阴阳买卖都还是是要有当师父的一份分红的,这是这个行当里千年传承下来的端方。
“姓郭……”我看到师姐不露声色地向老玄摇了点头,看来这个金主跟师姐那单买卖的金主并不是一小我。
郭扶植父亲活着的时候,靠着阿谁煤矿就堆集下了一笔不小的财产,他们郭家在山西本地也是有些名誉的,在煤矿这个圈子里,也是无人不知的。
“刚返来。”师姐看了一眼我拎着的袋子,幽幽说道:“马一眼,你现在倒是够殷勤的啊,我记得我在的时候,可还从没吃过你送的黄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