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有科举这一说了,论得上考状元的,也就是高考了。要吴小鹿能活到当时,她高考必定是会考一个好成绩的,成为封阳县的高考状元,也不是没有能够。”易八说。
“我家小鹿是不是你害的?”刘兰花指着文忠,对着他诘责道。
易八将那道符贴在了吴小鹿的额头上,然后用左手小指横过四指背与大指相勾,大指掐四指第三节,中指掐掌心横纹,二指四指伸直。
“文忠家门口布的这风水局,应当是一个半吊子先生布的。他花五万块去找刘兰花买宅子,这事儿应当有高人插手。那宅子的龙甲局,没点儿本领的人是看不出来的。就算幸运看出来了,没有真本领,那也是窃不了那龙甲局的福报的。”易八说。
“在。”刘兰花点了下头,说:“我这就带你们去他家。”
吴小鹿没有回话,而是用手往门外指了指。
“别拦她,有我在,没事儿的。”易八从他那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道:“既然不知改过,我也就不客气了。”
在上西村,文忠家算是有钱的那种,他家住的是三层小洋楼,门前整了一个小花圃,看上去跟城里的别墅,还真有些类似。
“带我去。”易八号令道。
“大早晨的,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你们这是要做贼吗?”文忠此人,一开口就是这么的不客气。
易八这话一说,我这内心,顿时就格登了一声。
“这龙甲局,固然有违天道,但你家几代人,已经为此支出了代价。按天道伦常,支出了代价,那是应当享用其带来的福报的。文忠买你家这宅子,也不晓得是受了谁的指导,想用戋戋五万块,就把你家攒了三代的福报给窃了。”
大门开了,一个头发斑白,披着军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刘兰花奉告我们,走出来的这位,就是文忠。
“我说你印堂发黑,那便是发了黑。印堂之黑,由心而生。心如果黑了,印堂天然会黑。窃别家几代人修来的福报,这知己,那可不是普通的黑啊!的确比黑煤炭还要黑!像如许黑的心,生到了印堂之上,绝对是家破人亡之兆啊!”
“再好的风水局,也得本身尽力才行。如果懒着甚么都不做,龙甲局再有效,你们一家几代人做出的捐躯再多,那都是没用的。”易八说。
“走吧!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也算是先礼后兵了。”易八说。
封阳县固然只是个小县城,但小县城里的孩子学习刻苦,是以每年高考,都有好几个能考上清华北大的。要吴小鹿真能成为封阳县的高考状元,清华北大那绝对是没跑的。
“易主持,我家小鹿,不能嫁给鬼啊!”刘兰花有些冲动。
易八让刘兰花去找了件红衣服来,给吴小鹿穿在了身上,别的还找来了一块红布,用来当红盖头。他这么做,是为了装出一副要将吴小鹿出嫁的模样,好引那鬼现身。
“印堂发黑?我印堂亮着呢!你们如果来骗钱的,来错地儿了,从速走吧!”文忠一言分歧,就开端逐客了。
“不消我们去找,那鬼本身会来的。”易八掐动手指头算了算,道:“从吴小鹿的生辰八字来看,本日是结冥婚的好日子。若不出不测,那鬼今晚就会来,强行跟小鹿结婚。”
“这就不好说了。”易八顿了顿,说:“如果不收归去,那脏东西给我们找到了,一旦被毁,对文忠家运势的影响,绝对不小。这个事理,他应当是明白的。”
“归恰是个脏东西,详细是甚么,我临时还没弄清楚,也还没找到。”易八接过了话,说:“要那文忠见机,主动将那脏东西收了,当然是最好。如果他不收,我们还得费一番力量才气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