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一会儿再去一趟白虎村,看能不能碰到孙飞?”易八提出了他的建议。
一走进那院子,易八就掐动手指头算了起来,一边算,他还一边叽里咕噜地在那边念叨着甚么。
“还觉得你干吗去了呢?本来是搞这个去了啊!”我接过了话,问:“接下来你是个甚么设法啊?”
“一分钱都没赚,你们是跑到白虎村去做功德了吗?”芍药姐问。
“我在这里烧着玩不成以吗?”孙飞这借口找得,还真是奇葩得让人有些无言以对啊!
“三长两短。”易八在看了那五支香一眼以后,道了这么一声。
“舍得返来了啊?”易八一进门,我便笑呵呵地问了他一句。
“是不简朴。”易八叹了口气,道:“前次在挖出那大红棺材的时候,我就感受很能够会出事。没想到这么快,事情就出来了。”
“你是来找易道长的吗?他出门去了。”我回了芍药姐一声。
“现在还不好说,倘若力所能及,能够脱手帮一下。如果措置不了,我们也没体例。”易八道。
“有发明吗?”我问易八。
“财帛乃身外之物,何必看得那么重啊!”我顿了顿,道:“并不是做每一件事都得收钱,人有的时候,那是得讲一下知己的。”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孙飞终因而把纸钱给烧完了。在烧完纸钱以后,孙飞对着那坟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成分开了。
“当然。”我道。
“知己值几个钱啊?”芍药姐这女人,我跟她真是没共同说话。
“或许你的知己不值钱,但我的知己,那是再多的钱都买不到的。”我说。
“昨晚去的那一趟,你们赚了多少钱啊?”芍药姐问我。
“就只是昨晚去了一趟罢了。”我道。
“这不是崔连荣的坟吗?”我指了指那坟,问:“崔连荣都迁走了,你这是在给谁上坟啊?”
“是吗?”听芍药姐这语气,仿佛她不信赖我刚才说的那话啊!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易八问。
“你爷爷甚么时候过世的?”易八刨根究底地问道。
“那大红棺材里头,该不会是埋的他们孙家的先人吧?”我问杨福生。
“你的意义是,我们直接问他?”我问。
“大红棺材内里埋的是个年青女子,应当不是他们孙家的先人。”易八接过了话,道:“孙飞跑到这里来上坟,应当是受了谁的指导。”
“跑了一整天,累死我了。”易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我把能问的人都问了个遍,还是没能查出在背后给孙飞指导的那位,到底是谁?”
“没有谁让我这么做,是我本身想的。”孙飞接过了话,说:“我爷爷临终之前跟我讲过,孙家甚么时候如果倒了霉,就来这处所烧点儿纸钱。”
“这事儿我们管得了吗?”我问易八。
“刚才他在烧纸钱的时候,不是随便乱烧的,是有路数的。他先是点了三张,接下来是七张,第三次是九张,然后又是三张。这类烧纸钱的体例,除了把钱给坟里的那位以外,另有要请内里那位帮手的意义。至于孙飞让那位帮的是甚么忙,就得看他烧的那些纸钱上面,写的是甚么了。”易八道。
“五行动金木水火土,木长参天,水长源远,土长广袤;至于金与火,短比长要好。”易八叹了口气,说:“给孙飞指导的那位,应当是有真本领的。”
十多年前?当时候崔连荣还没过世,这处所底子就没有坟。孙飞说的如果实话,这事儿给我的感受,有点儿奇特啊!
“孙飞如果听劝,说不定能防患于已然,在事情还没产生的时候,就能将其禁止掉。如果孙飞不听劝,我们就只能想别的招了。”易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