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孔老夫,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我只不过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小小的动机,就让他给看破了。
“吃!边吃边说。”
这一杯少说也有二两多啊!孔老夫倒的但是六十度的老白干,三杯再如何也有七八两。易八的酒量我是晓得的,他最多也就喝得了二三两。
“三杯罚你不义之念,三杯罚你对兄弟之歉。”孔老夫指了指那两排酒,道:“你们一人六杯,先干了再说。”
“这事你可不准管。”孔老夫很当真地看着我,说:“在我这里,打趣能够开,实话能够讲,不想说的话,能够不说,但谎话是一句都说不得的。谁如果扯谎话,谁就罚酒。不管是跟易八他师叔,还是跟你师父,都是这端方。”
“不可!”孔老夫严词回绝了易八,道:“如果让你把鸡吃了,再罚那六杯酒,就没甚么意义了。扯谎话就得支出代价,明天你的代价就是,眼睁睁看着甘旨的鸡肉就在面前,却吃不着。”
汤色红亮,香气扑鼻。一看到锅里的野鸡肉,一闻到那香味儿,我的口水,便不自发地开端往外流。
“一锅鸡肉,微不敷道。一次两次的小私念,是不会对兄弟之情产生影响,如果次数多了,那就说不准了。”孔老夫跟我和易八上起了思惟课。
“嗯!”我点了下头,道:“不过那动机,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