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了,杀死,宰了,弄死,灭掉之类的,随你喜好。”
钱小山扶了下眼镜,没说话。孙友将两人的酒杯倒满,“小山,你之前是单亲家庭,高一成了孤儿,我呢,现在也算是孤儿了,固然我这个孤儿超龄了,不过你的表情设法我能了解,天下那么大,我们都是孤身一人,父母再没才气,那也是依托,也是但愿,现在我们甚么但愿都没了,我也不再与之前的同窗联络,看到他们的幸运我会被刺痛,我不想成为阴暗妒忌的人,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了,趁便说一句,你那么小经历那么多事竟然没长歪,我老孙佩服你!”
孙友拿起根串,边吃边答复道:“我叔叔是合股人,不是股东,公司我老爸赤手起家开起来的,没有别的股东,叔叔只是投了一些钱,原则上公司的事与他无关。公司与公司的来往,公司与银行的存款,乃至公司的官方集资,停业后清理,与我无关,但是最后那笔钱是我父亲以小我名义借的,父债子偿!”
孙友苍茫的问:“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