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仿佛晓得我的意义,他还没等我说完就一下捂住我的嘴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慎重地说道:“这是你的命,也是我们陈家的命!”
就在李刀疤正要将手触碰到棺中女子的胸部时,异变陡生,一股轻风刮过,棺中的女人身上呈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她的全部身材转眼之间便化作一抔灰尘随风而散,消逝的无影无踪。
“爷爷,这是啥子东西,好怪哦!”我摸了摸面具上那对凸起的眼球,向爷爷问道。
我爸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辩论道:“但是轩娃子才十岁啊,一旦出了事情,那就……唉……”
我被爷爷眼中的峻厉所慑,不敢再开口,只是脑袋里一向想着,为甚么这会是我的命?
爷爷转过身,我看到他的双目中绽放出灿烂的神采。
爷爷一拍桌子,对着我爸痛斥道:“你个龟儿子的脑袋有屎,好的不说尽说些乌鸦嘴的话。你觉得我不想再等几年?但是时候到了有个屁的体例,这就是命,是我乖孙的命!”
“你们觉得这是妖怪?啊呸!老子在那十年的时候砸了多少寺庙,连观音菩萨的脑袋都被我拿锤子敲下来耍过,如果然有这些东西,老子还能活到现在?如果这是妖怪,老子把脑袋扭下来给你们当球踢!”李刀疤对着他的小弟们一顿怒斥,面色赤红,口水乱飙,大有一副横扫牛鬼蛇神的气势,直骂得他那些小弟惭愧的低下脑袋,不敢还嘴。
以我当时的年纪底子没法了解,为甚么故事里险恶狰狞的蛇君会呈现在红色棺材里,还是以一个女人的形象呈现。
在他的身后,本来盛放女子的红色棺材就像气球漏气一样,敏捷瘪了下去,眨眼的工夫就掉在地上化作了一张白蛇皮。
棺材里的女子长相秀美,螓首蛾眉,面若桃花。她双眼紧闭,两只玉手放在胸前,神态极其宁静。
几个老辈仿佛另有些担忧,但我爷爷倒是对他们摆了摆手,牵着我就往家里走。不过刚走出几步,爷爷仿佛想起了甚么,转头对那几个老辈和留下的村民说道:“对了,你们告诉下村里的人,不要去后山,起码在我开口之前,全都不要上去。”
李刀疤顿时吓得连连后退,他方才拆掉蛇君庙完成了任务,就变得有些对劲失色起来。当他看到我爷爷那嗜人的眼神时,才想起来,本身脸上的刀疤就是拜面前的男人所赐,不觉有些惊骇。
白蛇皮鳞甲清楚,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爷爷嘲笑一声,不屑的看着李刀疤等人的丑态。然后,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说道:“乖孙,看爷爷给你弄样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