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点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几十层的高楼盖起来,也不晓得是有多少人支出了血泪。
王彪子咽了口吐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都说有钱人活的津润,可我看有些有钱人活的挺累。像王彪子如许的人,就算有再多的钱,不还是一样过的提心吊胆么。
王彪子一听我这话,把烟一掐,有点心虚地问道。
“彪哥,这事前但是跟您筹议好了的。帮您办完这件事,就给我把剩下的尾款打过来。如何,变卦了?”
我歪了歪头,笑了笑说道:“那您就放心吧,月季今后必定不会来看您了,您别顾虑啊。”
二白在我脑袋里说了一句话。
“好吧,老三,你可接住了。如果打碎了的话,把月季放跑了。没准她要报仇的时候连你一起算上呢。”
“哥,我先归去了,归正那女鬼的怨气我也吃的差未几了,在这也是浪吃力量。你还是想想明天如何交差吧。”
我面前的这个满脸油光的瘦子叫王彪子,就是他请我去那豪宅中收女鬼月季的。此时现在,这货嘴上叼着烟,正一脸不信赖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腕表,都已经是凌晨了,看了一眼地上的活动鞋,穿上风衣,这就分开了这栋豪宅。
我摇了点头,把瓶子拿到了一边,学着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说道。
“我说,你这是要干啥?”
“她还说她就是死,也要拿到属于她的那份,谁也别想独吞!”
我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进了电梯。
二白咕哝了一声。
我说着,把手中的小瓶猛地拍在他那张写字台上。
“嗯,不过月季也挺不幸的,死了都要受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