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真身的玩意,咱俩联手也不是不可。要不,你请黄玄爷来,能够还能轻易点。”我对着师兄说道,没想到他却摇了点头。
只不过,我没有老爷子他们家的血脉,黄玄爷普通都上不了我的身,这也是为甚么老头子不让我们当着外人面叫他徒弟的启事。凡是他能正式收其为徒的人,也都是能让黄玄爷上身的人。除了面前流着老头子血的我的大师兄柳寒舞外,能够说是后继无人了。
“白哥,您也是被请来给夏先生瞧事儿的?”
老头子教了我和二白一套“请神”法,就是让二白能附在我的身上去收怨气。就如同老头子请黄玄爷到他身上办事一样。
我看了看他,深思盘盘道,没想到这小子一点头说道:“唉,我是不成,看不出来有甚么门道,这不清算家伙筹办回么。”
因为乩童或者灵媒在请神鬼上身之时,本身本身是不会晓得本身会做些甚么事的。但我们却分歧,就算是老爷子请黄玄爷上身,他也是晓得黄玄爷办了甚么事,说了甚么话。并且,偶尔他也能说上两句。
师兄固然是打小入行,但老头子这边比较低调,除了非常熟谙的人晓得我们同是收鬼人,普通人都没传闻过他的名号,以是孟凡也不熟谙他,我天然也没给他们相互先容。
说好听点的话,就是和那真身的东西“斗法”,说不好听的,那就是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