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叫上二白出门,俄然就感觉身后一股子劲风朝我扑了过来。
乾盼山眼巴巴地望着师兄,仿佛师兄手里握着的不是手机,而是颗拯救的稻草似的。放下电话,师兄看了看表说道:“估计美国那边是早晨,人家已经放工了,等早晨我再打打尝尝。”
我有点灿灿地看着二白对他说:“我怕伤到你,以是就没跟你说,鬼爪青雉的那几个杂碎三番五次的来威胁我也就罢了,但我不想他们打你的主张。”
我电话还没挂,小离俄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抢过我手里的电话听筒从速说道:“四张,是四张!”
脑袋里正乱着呢,二白却在一旁叫了我一声。我一转头,就见二白在那捧着一叠东西站在那。
一夜无话,我也没再问师兄关于美国那边的事。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短促的拍门声给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平常来讲,鬼怪是能够被光学或者电子仪器记录下来的,但就算鬼怪所化的映像再逼真,也都不会有影子。老辈子人常说“灯下有影,衣衫有缝”那就不会是鬼怪,这话是没错的。固然师兄所拍录相最后实在是有点太闲逛了,可那双脚我倒是实实在在地看到它浮在了空中,不过让我更心惊的是,那双脚下的空中上有着一个奇特的影子,被火光拉的老长。
我说我这还穿戴寝衣呢,不管如何,也得让我穿好衣服再说啊。看他喘的那模样,我从速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全喝了出来,我这才进屋去换了衣服。等我穿好衣服出来一看,乾盼山不在客堂里,大门倒是开着一条缝,人仿佛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