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点奇特,问刘三肇究竟是扎了甚么活计,能让他叔发了疯似的打他。刘三生挠着头,闷了口啤酒说,那次他扎的,是一个纸人。
乾盼山抄动手,灿笑着用下巴指了指我。低头一看,我这左手指着乾盼山,伸的溜直溜直的,我活动了两下,别说疼了,连麻都没不麻。这如何回事?刚才我明显感受被那小白蛇给咬了一口啊,疼的我汗都下来了。我摸着虎口,皮肤光溜的,连个牙印儿都没瞧看。二白也连说奇特,我要能看错还情有可原,他如果看错了那但是不该该。
二白一声惊呼,让我从速把它放在地上。我也晓得,凡是红色的冷血植物,大多都有剧毒,别说咬上一口,就是摸一下,能够都会嗝儿屁着凉。我刚想把它放到地上,但是我手上的这条小白蛇动手重飘飘的,仿佛没甚么重量。再细心一瞧,这才发明,本来那白蛇竟然是用纸做的。枢纽、眼口一应俱全,放在手里微微一动,那小白蛇竟然能张口吐信!
“扎纸刘”本来是他叔的外号,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有白叟升天了,都会请“扎纸刘”弄上一套纸扎的玩意,那提及来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儿。刘三生打小就没了爹妈,是他叔叔给他拉扯大的。他叔叔本身没立室,天然,这扎纸的技术也就传给了他。刘三生倒也是聪明的孩子,*岁的时候,人家小孩还在内里“和稀泥”呢,他就能用纸扎出一些小植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