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三一脸当真地说道:“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
我嘘了一声,侧着耳朵去听那声音。内里仿佛又下起了大雪,北风吼怒而过,那种“呜呜”地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有点忍不住了,就问何老三道:“何大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何老三把猎枪放在一边,摘下棉帽子看了一眼小离又看了看我们说道:“也没啥,都是我们这守林人里传下来的端方,一会你们就明白了。”
吴飞灿灿地皱着眉,没在说话。小郑眼里的精光一向闪动着,固然他没出声,但我晓得他必定也是听到些甚么东西。过了一会,小郑也跟着说道:“吴飞说的没错,是有人说话的动静。”
盗猎的就更不消说了,听何老三说,一张野生的狍子皮就能卖四位数,也难怪会有些利欲熏心的冒着酷寒也要来偷猎。
话音未落,我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用勺子在刮玻璃似的,叫人听了内心都跟着发痒。小离一下子也惊醒了,瞪着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外。未几时,那种刺耳的声音就在门外响成了一片,除了乾盼山以外,统统的人几近都醒了,一个个面无神采一语不发地看着门口不说话。
小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起来了,坐在床上,眼中冒着精光看着门口说道:“来了。”
阿谁小郑的守林人却摇了点头说道:“够呛,那门上的印子挺新的,估计今晚也得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