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要不拔了那钉子,她就拿我们没体例。”
“是我。”
小虫子爬到女人的手指上,猎奇地朝我们看了看。
我也笑了:“你、做、梦!”
“金蚕蛊!”
听完故事,奕说:“这是反噬。”
她渐渐、渐渐地朝花花家走来,捂着胸口,每走一步都要哼哼一声。
他走进屋里,一根、一根拔下了钉子,拔完以后,那苗婆泄了一口气,转头慢悠悠地朝着密林的方向走去,四周看热烈的人,没人敢靠近她,当她走过我跟前时,我还憋了气,恐怕她呼出的气里都带着虫子。
苗婆捂着心口说:“不放出来,我难受啊!”
她已经被我烧得不成人形,这辈子,这脸已经废了,比及伤口结痂、愈合,也够她痛一阵子了。
女人被火烤得浑身着火,在地上打滚,嘴里用苗语念叨着甚么,金蚕蛊吓得缩回了坛子里,烧了半分钟后,女人实在撑不住了:“好,我承诺!”
统统的人,嗖的一声,全都散开了,只留博二叔正对着老婆婆。
“好,你想要甚么?”
为了制止她偷偷背着我下蛊,我居高临下地说:“你听好了,别弄那些弯弯肠子,我有本领把你的蛊逼出来,就有本领通过它弄死你。”
“真的承诺?”
奕倚在门框处,冷冷一笑:“别念了,你的那套对我没用。”
苗婆把领口的衣服翻开,内里的皮肤一片红肿,还起了两个水泡:“我做的孽,也获得了报应,求您放过我吧!”
她低下头,抬起眼皮子,邪气地笑了起来,指着我:“你的脸……”
她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我:“爱信不信。”
门开了,一个满身披着黑衣的年青女人,暴露的皮肤上尽是被火灼烧过的陈迹,半张脸皮开肉绽,流着令人恶心的红红色黏液。
她听后,从斜跨的黑布袋子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土罐子。
她点头:“我们苗人,承诺了就不会忏悔。”
“我放过你,你放过偷蛊的人,行吗?”
不管是不是曲解,她始终是个养蛊的鬼师,我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此后,她的脸会留下伤疤,变得脸孔可爱,人们等闲不敢靠近,她便少了些害人的机遇。
哟呵,我感觉我脾气就挺臭的,没想到还遇见了一个更拽的。
“是!”
“好。”
“蛊还能被偷吗?”
听到我的话,她浑身颤抖:“那蛊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
“不是你下的蛊,如何会反噬你?”
我奕棋说:“待会跟你解释。”
“今后,别再呈现在白马镇四周。”
博二叔一脚跨在凳子上,站起来:“本来是你在害人!”
她不像之前见过的苗婆那般客客气气地赔罪报歉,倒像个幽灵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奕,嘴里念念有词,不晓得在念叨甚么。
她似在威胁我,把玩动手中的金蚕蛊,那眼神在奉告我,随时随地都有能够放掉。
她点了点头。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蛊不是你下的。”
女人说,贼来偷蛊时,留下了足迹和蔼味,她已经让金蚕蛊记着了。
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能亲目睹到金蚕蛊!
“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搞清楚了!”然后我对钉子内的衣服残渣放火,火焰飘过,她的身上冒起了浓烟,一股烤肉味飘来,我闻到那味儿,想着是人肉的味道,差点没吐在当场。
那苗婆走到博二叔面前,先是鞠了一躬,然后用不太利索的汉语说道:“师父,是老身有眼无珠,惹了您的人,请放过我吧!”
我这小我,甚么都好,就这个暴脾气,跟火药似的,一点就着。
她血肉恍惚的脸扯了扯:“看来,你已经晓得小偷是谁了……这就是另一笔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