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内心清楚,我能不能活下去,就在明天这一晚了,固然心中对那头怨婴挺惊骇的,但是为了我这个好不轻易盼来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斗志,一副冒死的架式朝我老舅问道:“二龙,用我干啥,你就说,只要能救活你大外甥,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说着,我老舅从碗里抓出一把掺杂着朱砂的糯米,向门前一抛,洒落满地,同一时候,厨房里平空刮起一阵风来,从法坛上打了个转,然后吹向房门。
我老舅站在法坛后,身材不动,只要两手不竭的做出一个奇特的手势,如果有人细看,就会发明,他的两只手正在摹拟两个正在打斗的人,踢腿,出拳,惟妙惟肖,恰是节制着内里的纸人灵孺子,禁止着怨婴。
就在我爸我妈内心都充满了猎奇的时候,内里再次传来奇特的声音,像是两个锅铲子相互敲打一样的金属声音,收回乒乒乓乓的声音,
左手五指捏在一起,右手掐着法诀,身材一动不动,保持着一个姿式,目光带着三分傲视三分淡然三分自傲,看着内里。
黄鸡血也好办,但是供桌就难了,最后,只能姑息一下,用我家那张矮脚的四腿饭桌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