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的一声,我面前的白瓷青花大缸被我一锤砸成了一堆的碎瓷片,师父迈着大步就向那堆碎瓷片走了过来。
“道长,我把这口大缸砸碎吧”张老头拎着一个大锤走到师父的面前跟师父说道。
“太可爱了,目无国法,草菅性命,的确是天理不容”我握着拳头咬着牙愤恚的说道,师父听了刘大壮的论述后也是非常的活力。
这个刘大壮跟伸开凤是清末民初人,当年伸开凤的父亲得了一场沉痾欠下了一屁股饥荒,伸开凤的父亲为了还债只好将不到十岁的伸开凤卖到了一个地主家给人家儿子做小,阿谁年代是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人的命都不如一头猪值钱。当时候地主家的儿子已经二十多岁了,地主家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不是逛窑子就是去赌场,厥后地主家儿子得了非常严峻花柳病,当时郎中说如果不切除上面阿谁东西的话会危及地主儿子的性命,最后地主家的阿谁儿子变成了寺人。
在阿谁年代里伸开凤想要跟刘大壮在一起是一件不成能的事,因而两小我相约在一个夜深人静早晨一起私奔,成果他们俩跑了不到一天,就被县里的官兵抓到送回了地主家,在阿谁年代里,谁家有钱,官府的大门就朝谁家开。地主的儿子晓得了这件过后,他是非常的愤怒,因而他号令他们家的下人将刘大壮的四肢砍掉制成人彘装在了白瓷青花的大缸里。
“好,我现在就回屋”张老头也听话,他回身就向屋子里走去。
“冤孽,真是冤孽呀”师父望着那口白瓷青花大缸叹了一口气说道。
因为地主家的儿子变成了寺人,以是长大以后的伸开凤没法给地主家的儿子传宗接代,因而地主家人就将伸开凤这个儿媳妇当作下人来用,地主家人对这个伸开凤不是打就是骂,底子就不当她是小我。地主家另有个长工也就是这个刘大壮,他看到伸开凤被吵架有些心疼伸开凤,刘大壮每次干完本身活,他就用余下的时候帮伸开凤干活,日子长了两小我就有了深深的豪情。
“我砸”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后,咬着牙举起手里的大锤就对着那口大缸砸了畴昔。
我从速上前一步将手里的那两个草人放在了地盘庙前,徒弟从兜里取出一张符纸就对着那两个草人甩了畴昔。
“那我该如何办呀”张老头抛弃手里的大锤坐在凳子上垂着脑袋一脸无法的说道。
“把锤子捡起来,把缸砸碎”师父持续说道。
“好”我点点头接过那两个草人就向那口白瓷青花大缸走了畴昔,听了刘大壮另有伸开凤的故过后,我对那口大缸已经不再感到惊骇了,我遵循师父说的将那两个草人扔进了缸里。
“还是交给我来办吧”师父说完这话就向院子西侧的草垛走了畴昔。
“如果你砸碎了这口大缸,那缸里的这两个阴魂将会缠着你一辈子不放,不信的话你能够去尝尝”师父当真的对张老头说道,张老头听了师父的话后,吓出了一身盗汗。
“张老先生,事情已经全数办好,接下来我们该谈谈代价了吧”师父不客气的对着张老头说道。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刘守砸缸”师父对张老头说完这话,又对我叮咛道。
师父蹲下身子用手翻着那堆碎瓷片找着我之前扔进白瓷青花缸里的那两个草人,当师父将那两个草人找到的时候,那两个草人的四肢是分开的。
“走吧,我们归去收钱”师父说完这话就带着我向张老头的家里走去,当我们走到张老头家的院子里,张老头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两个阴魂对着徒弟磕了三个头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对男女阴魂先是相互密意的看着对方然后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