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抬起来,对着良栖,第一次质疑他所说的话,“荆国与青国相离甚远,并且干系也不甚密切,良相是如何肯定此人就是荆国的琅齐公子的?”
一夜未睡好的成果便是第二天早上晨起时,我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极了早些年母皇豢养的那只猫熊。
这确切是只要皇家才用的起的奇怪物,而这上面刻着的名字,也的的确确是琅齐。
“我要走了,陛下。”他说。
帝师说,人是最活络的,凡是有大事产生前,人总能等闲对此做出预知。
良栖不愧是青国的良相,哪怕是接受着天子之怒跪在地上时,也能顺顺溜溜的将话给将全了。
久久的沉默。
绕是心急如焚,我还是得稳着,端坐在龙椅之上,开口问道,“众爱卿这般气候不在家中,踏着泥泞来到宫中,所谓何时?”
“启禀陛下,诸位大臣前来,是因为大统领昨夜里抓着一名刺客,刚巧他身份特别,臣等没法决计,这才打搅了陛下。”
是夜,春雨滴滴答答下了一宿,我翻来覆去老是睡不好,哪怕是母皇丢下我单独一人驻守这大青江山时,我都未有过这般混乱心境。
“你笑甚么?”我被面前的人笑的一头雾水,更多的,也是宽裕。
浓厚的乌云自远处滚滚而来,遮住了最后一点亮堂的天,这气候,瞧着仿佛又要落雨了。
“荆国国君的胞弟?”他倒是未曾骗我,如此忌讳的名字也肯说与我听,只是――
“亲口承认的?”我笑了,手摸着油滑的龙椅,道,“他说甚么你便信甚么?那他要说本身是这大青国的主子呢?莫非你也要信吗?良相,你可真让寡人绝望!”
可国之底子,容不得帝王由着性子来,良栖硬着头皮、沉声道,“请陛下决计!”
“这倒是没有,不过此人常常出没皇宫,就在昨日邻近响中午还带着一名穿戴蓝色衣裙的女子出宫去,还被御林军射中了一箭。陛下,此人必然来者不善,恳请陛下妥当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