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鑰匙,沒有辦法開這個籠子。」宋嵐看著已經嚴重生鏽的鎖頭說道,依鎖損壞的程度來看,恐怕要請專人把籠子鋸開。
「我不晓得,她殺了人,我……」宋嵐有點遲疑,古雲袖的要求讓她很困擾,不管有什麼启事,幽灵殺害活人都是很嚴重的罪過。
「我求求妳,這是我独一的心願——」古雲袖用力握住她的雙手,雙眼佈滿要求。
「妳究竟是什麼身份?」聽見女人的笑聲,宋嵐趕忙收回渙散的神态,暗自猜測她究竟是人是鬼。
古雲袖的故事讓宋嵐震惊不已,她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够狠心到這種境地,她感覺腦袋一陣暈眩,雙腿發軟,差點跌坐在地。
幸亏密道中並非完整陰暗,牆壁的建材中含有在黑暗中會發光的成分,她憑著微小的光芒和手電筒摸索著,走了約二十多分鐘後,她看見路的盡頭出現一扇由內拴上的鐵門。
她站在馬路對面看著荒廢的建築,雖然年代久遠,但從設計看來應該曾經是很奢華的房舍,想必當年完工時曾形成轟動。
她用手電筒往裡頭照去,仿佛是一條筆直的密道,就是不晓得會通到什麼处所,看著裡頭一片黑漆,宋嵐猶豫著是否該往前走。
就在這當口,她聽見外頭傳來有人靠近的腳步聲及談話聲。
但是戀愛中的少女底子聽不進去,古雲袖依舊瞞著祖母和男人來往,當學術團體決定離開時,她趁著黑夜偷偷溜出村莊,和男人一起回到台灣。
此時一道強勁風壓衝入室內,氣溫瞬間降至冰點,濃濃煙霧瀰漫開來,鐵鍊拖行的聲音由遠而近,朦朧中出現兩個穿著吵嘴西裝的恍惚人影,頭上頂著圓筒型的高帽,白帽上寫著「一見大吉」,黑帽則寫著「善惡清楚」。
俄然,她覺得此中一張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她湊近一看,發覺那人有點像之前做夢時看到的女孩,而老校長就站在她的身後。
冤鬼必須在死後到酆都報到,超過刻日就會遭到陰間通緝,她被困在這裡這麼多年,早就過了報到時間,到了上面她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我幫妳和他們說情,妳是不得已的。」所謂情、理、法,法律不过乎情面,地府儘管森嚴,卻也非不通道理。
「我是個苗女,一個具有強大靈力的苗女。」女人閉上眼,回想著本身的過往。
她伸手試著拉開上頭的鐵拴,很幸運的鐵拴並沒有生鏽,她再稍一用力,門便向外開啟,然後她聽見水流聲傳來。
女人用力嗅了幾下後,瘋狂的笑了起來,「是銀飾!妳身上有銀飾的氣味,妳是為了調查蛇形銀飾來的!」
夜裡宋嵐趁著舍監熄燈後,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準備照她和顏偉討論好的到虞芩收到銀飾的处所去調查。
「但是他不該殺月牙!那是我們的女兒,他怎麼下得了手!」古雲袖說到這,用雙手掩住臉,哀思的哭了起來,宋嵐從那哭聲中聽出比来乎絕望的悲傷。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女兒的遺願而將藏有鴛鴦蠱的蛇形銀飾交給前來超渡的大師,她也不會不测晓得月牙真正的死因,為了好处逼死女兒的枕邊人,陌生得讓她惊骇。
「妳晓得銀飾殺人的事?!」宋嵐訝異的驚呼,對女人的身份更添幾分猎奇。
俄然宋嵐回想起本身被催眠時所看到的畫面,忍不住問:「可我覺得那年輕人有問題,他仿佛並不喜歡月牙,為什麼又會和她来往?」
她為了挽回男人的心,操纵蠱術替男人获得金錢和權力,乃至教他許多法術和蠱物的用法,男人操纵這些做了很多壞事,可她什麼也沒說,因為她愛他。
她的祖母因為這件事和她起了很嚴重的衝突,祖母不認為她那個男人是真的愛她,她以為漢族男人皆薄倖,嚴格制止他們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