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偉聞顏笑道:「既然你沒瘋,他當然也沒有,以是這東西必定是在橋墩底部,以是他才會站在水裡,我們只要沿著橋墩找,必然會有所發現,并且這東西絕對無法和這座橋分開。」
「妳怎麼了?」顏偉連忙擔心的問。
「妳如果不信,我們能够到橋上去看一看,我想必然有梔子花的花瓣落在上面。」顏偉的語氣相當必定,就仿佛他已經看見了似的。
「小嵐妳快過來!」
「但是我們並沒有淹死呀!」宋嵐指著才到胸前的水線道:「我曾經聽同學說映月湖在特定季節的某些時段水位會缓慢降落,雖然我不晓得是哪個季節,但是身為學生會的一員,梓良學長必定是晓得的,以是他才敢下到湖裡來。不過仿佛因為有某個启事,使他錯過湖水的水線上升的關鍵時間,以是他才會淹死。」
「別開打趣了,如果上的去,我剛才幹嘛要站在橋墩上。」宋嵐毫不考慮的回應。
再更往上些,是個閃著粼光的湖泊,周圍被欄杆團團環繞,上頭設有一座石製弧型雕花拱橋,可橋身因長年日晒雨淋,已經嚴重腐蝕,再也無法負荷任何重量。
「女人還真是麻煩。」碎碎唸幾句後,顏偉扶著她爬過欄杆,一手攬住她的腰,技艺敏捷的在微微凸起水面的石頭上輕踩數下,不一會兒已經站在用鵝卵石堆成的橋墩上方,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見,八成以為他是用輕功飛過去的。
「但是我穿著高跟鞋,萬一摔進湖裡很會困擾耶!」宋嵐苦著臉說,俏麗的面庞皺成一團。
「你這不成理喻的臭男人。」宋嵐氣呼呼的反擊,要不是因為泡在水裡,她必然會掐死這自以為是的豬頭。
「我說宋大蜜斯,妳這笨伯在搞什麼?是想淹死我們不成,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和妳殉情自殺。」顏偉一時粗心吃了幾口水,忍不住破口大罵。
就在宋嵐伸手想撈來此中一朵被風吹近的花朵時,顏偉看見巡邏的校警遠遠走了過來。
宋嵐眼睛一亮,俄然想通了始終猜不透的環節,「我們現在在水裡對不對?」她推推顏偉的肩膀問道。
「我們現在是要上哪去?」見顏偉二話不說直直往前走,宋嵐深感不解,她以為顏偉會先去女生宿舍四周繞一圈,順便檢查那個蛇形銀飾有什麼問題。
「原來如此。」宋嵐點頭說。「這樣一來,的確能够解釋為什麼梓良學長會長時間泡在水裡,而沒有重视到水線上升。」
別看宋奶奶現在一副和氣模樣,年輕的時候可也是小驰名氣的人物,一點都不輸給顏偉的姨婆。
顏偉仓猝將石碑推回原位,沿著之前踩過的石頭跳回岸邊,此時學校鐘樓的大鐘恰好響起,原來已經下午六點了。
「那是有人推他下去的嗎?」宋嵐愣愣的詢問,不明白他的意义。
下去還是不下去?
「廢話,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满身濕透?」顏偉生氣的說,頭孩子氣的撇向一邊。
「妳信不信我?」顏偉俄然望向宋嵐,雙眼紧紧鎖住她,梓良會特地將沾了狗尾草的背包丟在宿舍走廊上引发他的重视,必然有启事,只要去到那裡天然能够找到答案,況且那個蛇形銀飾短時間內也不成能消逝不見。
顏偉一邊慶幸沒有人被何任撞見,一邊谨慎的攙扶受傷宋嵐,冷不防一道強光照在兩人臉上,竟是學校的資深工友梁伯。
「怎麼樣,妳認得出來嗎?」顏偉看她的目光充滿等候,這塊石碑說不定與方梓良宵探映月湖有很大的關係,乃至能够和闖入校園的鬼物也有牽扯。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將內容抄妥後,宋嵐問著顏偉進一步的計劃,轉身的時候不测撞上石碑,只見四周驀的一陣劇動,石碑退至一旁,出現一個黑幽幽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