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贵妃也参与了,还作了裁判?”皇上兴趣大增,“下次朕也要去。”
肃王答道:“远宁侯府顾五女人。”
然后,再无奏报。
此言一出,顿时有人道:“远宁侯这话说得可就奇特了,我大昭国自古产酒,有哪个女子不喝酒的?出嫁时进男方家门还得痛饮上三杯呢!”语气非常不屑。
皇上“哈哈”一笑:“俗话有云,不知者不罪,曲解,都是曲解。依朕看,这一次远宁府顾小五也吃惊了,但其性子刚烈,不能喝酒也饮下半杯,这性子朕喜好,就赏黄金五百两,以示安抚罢。”
沉默一会,肃霸道:“提及明天的事情,臣也有错,臣不知顾五女人不会喝酒,还朝她喝酒,令她醉倒,说到底,是臣一时不察,累及顾女人。”
实在皇上的身子一向不好,早朝也是能短则短,说要去插手群英会这么一些无关首要的宴会,也不过是说说罢了,谁也不会当真。
肃王垂首道:“臣惶恐,一订婚自上门向顾女人赔罪。”
远宁侯较着呆了一下,没想到竟然会飞来一笔横财。被中间的人推了一下,这才复苏过来,忙叩首谢恩。
皇上点点头:“文爱卿说得有理,天下之事无其不有,大昭女子不会喝酒也不算是甚么新奇事儿。倒是肃王你,把人家的好女儿害惨了。”
文相的心机娄尚书蔫能不知,微微一笑道:“文相不必自寻烦恼,依老弟看来,太子的这桩婚事一定能成。”
远宁侯吓了一大跳,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他一个无关轻重的侯爵之位,怎敢劳动堂堂肃王前来赔罪报歉?那不是要折杀他了么?慌得赶紧摆手:“肃王,这使不得,这千万使不得。”
皇上拈须而笑,问道:“谁家女人夺了头魁?”
皇上沉吟:“朕一向听闻远宁侯府擅出才女,顾家小二一向风头很劲,小四也不错,这个小五……”他看向肃王,颇感兴趣道,“她有何特长,因何夺了头魁?”
肃王语气颇冷:“莫非你以为,本王与远宁侯结合起来,妄言欺君不成?”
文相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没有推测竟然在本身毫无筹办的环境下,太子妃的人选就要定下来了。倘若定的是远宁侯府的话,那他那年已十六岁的孙女文燕如何办?
执礼寺人报了退朝,众朝臣目送皇上分开,方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