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只见面前的巷子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条两三米宽的平整通衢,上面还铺着鲜红的地毯,而我的两脚不消我迈便主动瓜代前行,我想要抛弃靴子都做不到。
这里离娘娘坟另有一段间隔,那马却消逝了,看来是要我本身走到娘娘坟了。
在我发楞的时候,只感觉双脚一凉,已被那两个家伙给换上了一双靴子,随背面上一紧,用手一摸,不晓得被哪个王八蛋给扣上了一顶插着花翎的帽子,然后身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来到门口我的脚便停了下来,我刚站稳身子,便听到一阵嬉笑声从门里响了起来,然后几个穿红戴绿的身影从内里穿行而出,恰是前次我们来娘娘坟时碰到的春香她们几个。
新郎倌?
俄然一阵“哗哗”的声响自远而近传来,田里的庄稼秸杆前后伏了下去,仿佛有甚么东西正踏着庄稼而来。
但是这类畅快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候,等纸马带着我驰出河阴市,奔驰在城外的公路上时,感受着劈面而来的夜风,看着天空中一轮圆月下远处黑乎乎的郊野,我的心却一下提了起来。
这是如何回事?何证道不说红衣服是送阴服吗?穿戴它那纸马才气驮得动我,如何到处所了衣服还脱不下来?今后我不会只能穿戴它吧?
娘娘!
“扑”的一声轻响,我身下的那匹马俄然消逝了,我的身材落向空中,如果不是我反应得快,只怕就会一下坐到地上了。
我摸了摸怀里的瓶子,有些悔怨没把它留在店里了,那样即便我碰到甚么伤害也不会扳连忻向容。
“这是驱阴丸,能够把阴气挡在内里,免得你被阴气所伤。必然要把它含在嘴里,不能咽下去,不然你的肚子里会烧起火来!好了,上马吧!”何证道在我腰里一托,我便被他推到了顿时,我的身材也仿佛没有重量了一样,这送阴服真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