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打着这个结界,放声痛哭,哭的撕心裂肺,伴跟着哭声,像是唱起来了,“老爷子,你积恩德,渡死人,你养个女娃子太不像话,损阴德,拆散伉俪,逼死活人,逼我老太太要吊颈……”有腔有调,凹凸委宛,就像唱大戏一样,别人看起来,像是我们家祖宗三代都欠了她的钱一样。
沈三娘更是暴跳如雷,嘴里骂骂咧咧,“这是你们家作孽种下的种,跟我有甚么干系。”冲上前来就想跟我撕。
我向四周看了看,这座宅兆的中间,并排的另一个宅兆,应当是伉俪冢,这个宅兆上的墓碑,鲜明写着胡老太儿子的名字。
但是,冥王仅仅是如此罢了,没有再进一步。
沈三娘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着我,满身颤抖着,“你,你,这乡里的水养不大你,你还是到内里去吧!缺了八辈子德,只好嫁阴人,最好去地府,别在人间呆着。”
吴纯蕴不屑地说了声,“他们迟早有报应。”
我想起来,我叫小奶猫曾经去照顾过大虎他妈,不晓得小奶猫瞥见了甚么。
我针锋相对,“我爷爷是积阴德,你是损阴德,折阳寿!”
我忍不住上前,“你苦几个钱不轻易,人家父母养大女儿就轻易了?”
我顿时头更大了,猫最轻易惹死人的,又是一只黑猫,我想起来,胡老太死相太丢脸,爷爷又病着,他家里又没人,他的远房亲戚就马草率虎做了法事,方才下葬,不晓得会有甚么事情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