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淼抿了抿嘴唇:“我晓得哥哥出事了,明天早晨他出门就没有返来,看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救救他。我晓得,现在张媒婆死了,哥哥就是下一个,沈家不会放过哥哥的。”
明天早晨的气候很好,恰好是农历十五,天上一轮敞亮的圆月,就算不消手电,也能看清楚地上的路。
这时,沉寂的夜色中传来一阵悲戚的惨叫声。
我等了两个小时,直到早晨十一点都没有看到陆濂的身影。我模糊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陆濂不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等我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两只脚的脚腕就已经被藤条缠了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密密麻麻的藤条上面,那些细细的藤条一下子把我整小我都缠了起来,并朝着钟楼的方向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