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此次又要何为么妖了,气死了亲爹,克死了媳妇,连亲妈都不认这个儿子,还美意义返来。”
我找到阿谁背阴的处所,翟宇之前破土的陈迹还在,我拿着铁铲把盖在上面土铲掉。没铲几下,铁铲就铲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应当就是翟宇用来装嫁衣的阿谁金丝楠木盒子。
我翻开盒子,先取出翟宇的那件嫁衣,然后,再把奶奶留给我的那件嫁衣取出来。我把两件嫁衣放在台子上对比。
“你说你是谁?”我生硬的又问了一遍。但是,就算是不问,我内心也已经有答案了,这个男人,恐怕真的是我爸爸,那眉梢眼角的笑,跟我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两件嫁衣。奶奶临死之前给我绣的那件嫁衣,另有翟宇送来的那件嫁衣。
我记得,小时候叶家最着名的就是嫁衣,除了叶家奇特的鸾凤绣,更是因为做嫁衣的阿谁红色锻布是叶家染坊本身染的,那样的红色,素净的像血一样,镇湖上其他的染坊,无人能及。